那道士是否说了实话,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入手的地点。
次日穆时辰一大早去上班了,而洛白越则变化成“岳麓”,去玄清派赴约。
宋长奇热情得让他心生警惕,一路悄然打量周遭种种,然而未见异样。
宋长奇请他到玄清居坐下慢谈,堂屋里一个挽着发髻的瘦削女子正在倒茶。她走动间每一步的长度似乎都很标准,这不是经过千锤百炼是不可能练出来的。
“这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徒弟傅易瞳。”宋长奇介绍道。
“岳麓”注意到他语气中隐隐的轻慢。所谓“不成器”,居然不是对外人时的自谦,而是他真的就这么觉得的。
这让披着老头外壳的洛白越一阵无语。在他看来,这位女子行止有度、眼眸坚定清澈,可见于修心一道有所成就。然而在宋长奇眼里,就只有“不成器”三字。
两人分坐在茶案两边,一面饮茶一面闲谈。
宋长奇把对面的人悄然打量了个遍,想知道对方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分神期,然而左看右看,以他元婴之能,也察觉不出对方身上丝毫威压。他坐在那儿,就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一般,好像出去遛弯,碰到的拎个小板凳下棋的那种老头。
但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