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那几匹狼终于开始向山上攀登,姜白越盯着它们,在心里默默计算着。三百米开外……二百五十米开外……
姜白越扣在箭上的手指一松,“飒”的一声,一支利剑陡然飞出!
“嗷!”
最顶头的狼痛嚎了一声,眼眶里鲜血直流。它疯狂地甩动着头部,似乎想要摆脱这份痛楚,但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——直到箭上的草药毒性发作,让它一步栽倒在地。它的同伴在短暂的混乱后也依然向前。
姜白越在射出首箭之后就没再停歇,手里几箭连发,将最初受伤的狼射死,也射中了好几匹别的野狼。
他身后的洞穴里,几个紧张观战的雌性和孩子们发出欢呼。然而姜白越扫了一眼其他搭弓射箭的雌性的战果,忧虑地摇了摇头——这样不行。狼体型庞大,一箭射中未必能死,如果中的位置不是要害,也不回很快毒发。
而且除了他,其他几个人的准头不足,紧张之下更是浪费不少羽箭。
“除了思南、山草、麦子,其他人停下!别放箭了,你们找找有大石头的,拼命向下扔,都给我使出吃奶的劲儿!”
他的话没人敢不听。一群雌性立刻把箭都给姜白越还有思南几个准头好的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