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性急的看着姜白越带的肉就问了。
“肉做法不一样,你们看着我做,记好步骤。”姜白越把大块的肉上面划出口子,方便入味,然后用锅炒了盐和花椒,把调料细细揉在生肉上,刀口处仔仔细细地抹,又用粗针在肉上戳了又戳。肉同样放在坛里,皮的那一面冲下,一层层摞好,每层之间洒了酒液和盐。
要说这里的酒,质量其实不佳,有些浑浊的沉淀,可姜白越意识到腌肉要酒的时候也来不及酿了,只好从族里酿酒的人家那里要了一些。
“这样做基本就好了,也一样往肉上面压一块大石头。不过肉比较特殊,记得两天就翻一番,过七八天我再教大家后面怎么做。”
“好!”
“多亏了大巫,我们从不知道还有能把吃食存到过冬的法子呢。”
“要真是能到冬天吃,这个冬天就没什么可怕啦。”
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,满脸的期盼和乐观。姜白越却微微苦笑——准备做得再好,耐不住客观条件有限,如今的开采能力,炭火用来烧饭还行,冶炼都紧巴巴的,是绝对供不起大家冬天烧来取暖的。
而且建筑条件也差,族里也就阑映家、姜白越家、族长几户盖了砖瓦房的。想烧制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