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!”
霍时辰帮他松快着手臂和肩膀的肌肉,有点心疼:“怎么那么用力?”
“这首歌是英雄和民族的凯歌,不用力体现不出那种奔腾的呼号。”关白越懒洋洋地感受着他手指的力道,“——好啦,差不多了。我们该从音乐厅往出走了,飞机还有两个多小时。”
他们俩都是时间表极其紧张的人,行程排得满满当当。
霍时辰创立了“时越”之后就把重心挪到了工作上,当时一边赶论文一边搭建公司班子,忙得不可开交。这还是他有足够融资渠道、等着给霍家少爷当天使投资人的大把大把的前提下。当时关白越心疼得不行,硬生生跟着人去听课,想替他完成课业,结果被看穿他想法的霍时辰严厉制止了。
关白越至今记得他男人当时严肃的表情:
“阿越,你的手指属于最壮阔的音乐艺术,你的头脑属于最广阔的物理天空,我不能用这些你不感兴趣的代码毁了它们。那是我对全人类不能饶恕的伤害。”
白越当时都被他镇住了,然后弱弱地说:
“不至于吧。”
“至于。仅仅是可能性,我都不能容忍。”
关白越又感动又心疼:“什么属于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