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言是真的怕了。
他初次破身,又被一个中了药毫无理智可言的人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,双腿都是颤抖的,站都站不稳,一动就下身撕裂般的疼。然后刚做完,衣服还没穿,就有一群陌生人直接闯进门,他羞耻的念头都还来不及有,就被黑衣保镖们随手用被单盖住,强行拖了出来。
“……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害一韶……”
他话都说不全,跌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。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已经让他濒临崩溃,面对着一群冷酷的陌生人,他几乎要连身上的痛都感觉不到,像是被沙子一层层埋到胸口、眼睁睁看着那些沉重的沙埋向口鼻的人,五脏六腑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,除了绝望只是绝望,除了颤抖只有颤抖。
他往常对着吆五喝六的二世祖同学可以镇定地怼说“都是爹生的娘养的你比我高贵在哪儿”,但是对着一群似乎下一秒就能一记枪子崩了他的人,他嘴唇哆嗦着只能吐出恐惧害怕的求饶,什么“还有没有人权、你们不是警察凭什么这么对我”之类的话,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秦家管家其实并没有做什么——或者说,还没来得及做什么,他就已经抖如糠筛。
管家眼里划过轻微的疑惑: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能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