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冲上大脑,愤怒让临言的脸涨得通红,耳膜都嗡嗡作响:“你们这些仗着父母有钱的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穷人?你们只不过是投了个好胎!”
“谁看不起穷人了?”穿高定的女孩将他从头打量到脚,似笑非笑“我只看不起家境不好就理直气壮出卖自己花别人钱的人罢了。看看你这一身,出自伦敦萨维尔街240年的手工西装店,至少在20万英镑以上。轻轻松松以恋爱的名义从男朋友那里拿到这么多钱,这不是恋爱是包养吧?”
轻蔑和嘲讽的目光笼罩着临言。这些人一步步逼近,将他逼到大厅觥筹交错的人们注意不到的角落,每个人似乎都想将他剥光从头研究到脚。
临言血液冰凉,颤着声在脑海里叫攻略系统连上他手机,给秦一韶发消息,说他被欺负了。
关白越是这个时候走过来的,他淡笑着温声打断了那些讥笑与嘲弄:“宴会厅里巴黎请来的著名糕点师在现场制作小蛋糕,大家不去尝尝吗?”
声音不大,但却奇迹般地让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临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他不是傻子,不会真的认为关白越是来叫这些人去吃蛋糕的。但是,为什么?关白越怎么会给他解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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