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水,都是因为我是阿姨的粉丝才会买。”
——也就是说,他说是母亲多年的忠诚粉丝,这点不是骗人。
秦一韶僵硬的脸色缓和下来。
临言舒了口气。这样欲扬先抑,还是和关白越现学的。关白越不也是直接先道歉认下算计了他吗?
临言先承认自己撒谎,再说撒谎的不是粉丝这件事,果然秦一韶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“那你舞会那天又是为什么穿着和那套衣服、戴着那枚胸针?你那时候,可是树泽的舞伴。”
打扮却模仿了他秦一韶的母亲。这里面就没有半点内幕?
“因为我只有那样一套可以穿去舞会的衣服!”临言喊道,脸色涨红。
这答案完全不在秦一韶的任何一种猜测之中。他愣住了,然后扭头去看对方。
“我什么家境你知道,我这样的家庭,怎么可能负担得起你们这些少爷穿戴的东西?”临言却别过脸,表情难堪,“那套礼服,胸针还有香水,是我唯一能在舞会这样场合穿戴的,正因为我是阿姨的粉丝才会买。不然我一个需要学校奖学金的普通学生,怎么会去买这种一件足够我好一年生活费的奢侈品?但买这一套对我家来说‘用不上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