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就像是结伴做了坏事、拥有共同小秘密的孩子那样。
“所以,你想做什么呢?我亲爱的殿下?”
“你觉得,教廷一直坐拥最多的财富、权力大到贵族与国王都不得不退让歉疚的原因,是什么?”路德维希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他。
“信仰。”柯林斯回答得毫不犹豫,“他们自诩为光明神的代理人,垄断了所有信徒与神沟通的渠道。所有的信徒都不得不为此尊奉教廷的命令。”
圣子望向他的目光中有些意外,更多的是骄傲。他的时辰,没有原世界的记忆,却能够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核心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所以,我希望的是,可以让信仰成为每个人自己的事情。”路德维希将羊皮纸推到柯林斯的面前,上面用流畅的笔迹书写了一些条目,比如“如经上所记,义人必因信得生【注】”之类的内容。
柯林斯读着读着,眼睛渐渐一亮。
“如果这样的信念真的能够普及,教会又有什么资本说一不二呢?”他热切地赞美道,“我的殿下,您真是令人惊叹。”
“这并非我的思想。”路德维希经过上一世,更明白不应窃夺他人的智慧,连忙解释道,“这是一位出色的神官的念头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