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特地闹事,而是这马车撞坏了我家马车,还害得我家少主受伤,故而在下等人这才难免激动了些,还望兵爷替我们做主。”
华贵马车那边走出个面善的中年男子,他姿态温和客气地冲着士兵们拱手一礼,娓娓将事情经过道来。
只是他所言之语,根本就是胡说八道,颠倒黑白,竟是将所有过错罪责全都推到了糖糖头上。
第一次被人如此冤枉,糖糖气得不行。
她小脸紧绷,目光冷冽,显然是动真怒了。
见自家主上这副模样,白萱当即愤而起身,走出马车,怒声反驳。
“你别血口喷人!明明是你家马车强行变道,撞了我家马车,谁知你家马车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废物,轻轻一撞就坏了,可与我们无关,休想赖我们!”
她特地在‘徒有其表’四字上念重音,为得就是讽刺对方。
虽说越华贵的马车一般而言品阶越高,质量越好,但也有不少喜爱打肿脸充胖子之人,会特地将马车外壁装修得极为华贵。
至于内里如何,那就见仁见智了。
这种事情,不被发现还好,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揭露出来,那可是及其丢人的。
显然,在场不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