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珑的确记得,不过那个河源县君,她向来只是当个跳梁小丑看待。
“那也没必要……”
“夭夭在我心里有多重要,难道夭夭自己不知道么?”元泓叹气,摸了摸她的肩膀,“高庶人和她母亲的确就是两条烦人的狗,但是只是会叫唤,那也是挺烦人。不听话又不识时务的狗,留着又有什么用处?”
元泓眼眸里的光冷下来,“何况高庶人我记得,她还是个皇后的时候,竟然就敢威胁你?”
“你知道?”玲珑惊讶道。
那时候元泓还忙着打仗,人在外面,离着洛阳有几百里,那时候她自己解决了。并未打算让元泓知道。
“夭夭的所有事,我都知道。”元泓摸了摸她的发鬓,款款深情道。他看着她瞪圆了眼,满脸的不可置信,不由得有些好笑。
他既然爱她,自然要知道她所有的一切,她还年轻,不可能所有的事,一个人都能承担。她在他的眼里,还是和当初见到的那个少女似得,楚楚可怜,似乎下刻就能被人伤到。这是他的珍宝,他放在掌心里,心头上。日日呵护都担心她会不会有一日突然自己裂开了。
又怎么能容忍别人来让他的姑娘,他的小妻子难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