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又来安抚岳母。
沈氏却不管那么多,“我这些时日,和你岳父担惊受怕。那个赵王,把夭夭挂在墙头上。夭夭那时候都已经要生了,原本医官说的日子不是昨日。要不是受了那么多的苦,怎么突然就要生了,还是生在这里。”
沈氏说着,伸手颤巍巍指了指产房。
城墙之上,是男人的地方。她可以随处可见到处脏污,甚至阴暗角落里飘来的味道也是刺鼻的很。
沈氏一想起自己娇养的女儿,竟然就还是日日夜夜被关在这个地方。甚至还得在臭男人的地方生孩子,顿时悲从心来。
她捂住心口,径直倒在苏远身上。吓得苏远连忙搀扶住她。
“我家夭夭,自幼到大,哪里受过这样的苦!现在生个孩子,竟然连农妇都不如!”她说着哭的更厉害了。
苏远心里也对此事很是不满,但他明白元泓的难处。再加上他不好和妻子一样,把情绪都表露在脸上。
他扶住妻子,看了看天,“让夭夭和孩子呆在这里不像个事。”
“是,岳父说的极是。”元泓立刻顺着他的话道。
夭夭生产当天,他就想要把人给抱回王府,但是当时已经破水,再加上形势混乱,才不得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