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存在似的。感觉到他的指尖在那道疤痕上滑过,她的心跳突然有些快。
“没有。”元泓手指仍然在疤痕上逡巡。
她却是不信,“肯定很难看,是不是要嫌弃我了?”
“我身上也有好几道疤痕,夭夭嫌弃我吗?”
玲珑脸一红,顿时有些说不出话。他身上也有好些疤痕,有些是在沙场添的,有些太过久远,就连他说不出来来历了。但玲珑就喜欢摸,尤其□□里。
“更何况你这还是因为救我添的。夭夭想太多了。”说着,他拿过内袍,给她披上。
元泓垂首给她把衣带系上,动作轻柔,小心的将衣裳整理好。
“愈合了就好,我之前一直担心你伤势会不会加重。”
玲珑仍他给自己穿衣服,做这些,元泓早已经是驾轻就熟,虽然比芍药不上,但将她整理的整整齐齐,却还是没有问题。
“有你亲自盯着,怎么可能加重。”玲珑嘀咕。
这段日子,玲珑喝的那些汤药,都是元泓亲自盯着喝下去,而且夜晚到了时辰就被押着入睡,哪怕府里的家伎排了新舞,也不让她多看。
玲珑这日子过得可能就比苦行僧好那么一星半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