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,抱了皇子到偏殿去。
于皇后下了床,如同困兽,来回奔走。她满脑子想的全是立太子一件事。
太子生母不管在后宫的位置如何,全都是清一色的赐死。一直到先帝,都没有例外。皇帝生母幸好是走的早,不然恐怕也难道赐死。
从来没有人能逃过。于皇后在地上走着,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东西。
“好一个元泓,真是做的好事,我于家和他毫无冤仇,他为甚么要逼我到这个地步。”
于皇后来来回回在殿内走,甚至连鞋都顾不上穿,直接只着足袜踩在地上。
元泓出了官署,外面就是铜驼大街。铜驼大街的两边是官署,天下但凡有点野心的都想要往这里钻。
刚才于太尉过来一次,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话。就是旁人都听出他对元泓诸多讽刺,幸好旁人见着不对劲,赶紧把人给劝开。
不然一个新贵,另外一个老臣,要是出了事,完全收不了场。
元泓看了一眼手下的奏疏,他放下笔,旁边的平阳王过来,“你又何苦去出这个风头。”
平阳王的母亲是元泓的姨母,关系比其他宗室还要更亲近些。
“你说那些话,白惹他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