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平城,学着北人吃羊肉,喝酪浆。先帝问他,为何改了南人的习惯的时候,他是怎么说的,说茶水之类只配做酪浆之奴!”
玲珑看不上这种贬低卖乖的行径,“阿娘可别看他们有个有名的出身,其实作风和他们的名头可相差太远了,听到了他们也只会当做耳旁风,不放在心上。”
苏远听了连连点头,“我倒是觉得夭夭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“他们还和你同朝为官呢,小心回头给你下绊子。”
“能有甚么绊子,最多笑我几句字写的不好看罢了。还能有别的?”苏远笑了笑,颇有感叹,“真是没想到,我原本以为他初出茅庐,就遇上这么大的事,能保全一二就算是不错了,谁知道,竟然还大有斩获!”
说起这事,苏远眉梢眼角都是喜悦,他看向玲珑,“也好,也好。”
玲珑倒是觉得无所谓,“我只要他平安回来就行了。”
沈氏叹气,“真是个傻姑娘,幸好他的心也在你身上,不然日后可有你苦头吃的。”
男女之间,最怕的就是一头热,哪怕有个风吹草动,都能把自己扰的不得安宁。
“他的心怎么可能不在我身上。”玲珑知道元泓无事,甚至还立下大功,顿时坐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