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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行吧。”简澜没脸承认,红着脸含糊过去了。
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,聊到了易时身上。
简澜摸着他柔软的头发,说道:“易时跟我说,他站在酒店门口的时候,突然失去了意识,后来就成了易时。”
傅妄凑过去,想要亲她的唇。
他的皮肤饥渴症好像变严重了,总想时时刻刻都跟她亲密地贴着,唇齿交织。
或者,更亲密一些,最好是负距离接触,负十九公分那种。
简澜把他推开,无奈地揉了揉眉心,“你在没在听我说话啊?”
“在听。”
但他想一边听一边亲她。
“那你变成蒋朝的时候,谁是你?”简澜想不明白。
傅妄是最近半年才被a大特聘为教授的,他成为蒋朝那段时间,应该还在攻读博士学位,如果突然换了个人,科研水平肯定会有差距,会被人看出来的。
“还是我自己,”傅妄趴在她肩头,热乎乎的吐息伴着低磁的声音送入她的耳廓,“我白天还是我,晚上喝了药剂,就会变成蒋朝。”
那个时候,他还以为是药剂让自己出现了幻觉,多尝试了几次才发现,那是一个完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