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通柔难过叹气,周尧笑着揉了揉她的头:“我怎么觉得你比人家还难受?奚盼看过去都比你乐观多了。”
“要是我我肯定哭得稀里哗啦的啊,你知道现在受伤意味着什么吗?接下去的比赛怎么办。”
“这话就不要在她面前提了。”
“嗯,我当然知道……”
终于安静下来的房间,奚盼仰头看着天花板,眨了眨眼睛,感觉肚子咕噜噜叫着。
她侧身看着床头的餐盘,用左手拿起刀叉,略显困难地叉了块松饼送进口,把松饼吃完,还剩份土豆泥,她用调羹别扭地舀着,心里感慨当个左撇子也太难了……
吃完了早餐,在床上躺不住,奚盼就坐到桌前,想试试看能不能拿起笔来。
她右手忍着痛,慢慢拿起铅笔来,可是手指弯曲,火辣辣的痛感仿佛就要刺破头顶。
她试了次。
两次。
第三次。
终于在纸上画出条颤抖的细线。
她发现她甚至没有办法画出个轮廓来……
这个认知冒出在脑,她就慌得抬起左手手背盖住了眼睛。
几秒后,她不甘心地拿起笔,最后她疼得没办法,只能铅笔抖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