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子郁闷地磕瓜子。
两人回来后,烤鱼也上桌了,大家碰杯,奚盼慢慢吃着,突然感觉到腿上放着包里的手机振动了。
她拿出来看,竟然是顾远彻。
她立马接起,“喂,远彻。”
“刚才怎么不接电话?”他淡声问。
“我刚才没听到,你打我电话了?”
“嗯,你在哪呢,回家了没有。”
奚盼看了眼桌上的菜,犹豫了下,吞吞吐吐道:“嗯,快了……”
“还在外头?”
“唔……”她心虚,“马上就到家了……”
嗯,吃完这顿马上就回去了。
那头男人沉默了瞬,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后,奚盼松了口气,转头和申杉月说,“吓死我了……”
“咋的。”
“顾远彻要是知道今晚我去了酒吧现在还没回去,铁定要找我‘谈话’。”
申杉月哈哈大笑,“他这咋还和高样管得严呢?”
“谁知道。”
奚盼不管了,继续吃鱼,申杉月正要扭回头,突然看到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慢慢从路对面朝他们走来。
卧槽这不是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