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事,在男人生她的气时,她只要这么做,他最后总会气息紊乱,把她按在怀狠狠地亲。
而此刻奚盼这么做,顾远彻眼底彻底猩红,下秒,他让她停下了动作,吻上她的耳垂。
她在醉酒,依然感觉脑袋“嗡”得下。
男人的唇在触碰上去的那刻就再也不受理性克制,继续往下,她感觉被人抽走了骨头,毫无力气地倒在他怀。
当suo骨传来啃噬的感觉,她眼睛冒了水光,软着力气推开他:“顾远彻你坏蛋呜呜呜……”
“是谁先开始的?”他哑声问。
“我错了嘛远彻,我好痒……”
他堪堪停了下来,而后把她圈得更紧,奚盼嘀咕:“那你要帮我希望作业哦,我以后每天都给你亲亲。”
“嗯。”
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。
男人感慨她只是把这切当成了梦境。
抱够了,奚盼捂嘴打了个哈欠,说好困了,男人松开怀抱,让她躺好,他起身去卫生间。
他拿了个湿毛巾走出来的时候,把她重新抱起,奚盼睁开眼,迷茫地看着他:“你是谁啊?”
奚盼已经从刚才那个梦清醒过来,进入全新的“世界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