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位太子爷,她凭什么还要像以前那样体谅他阴晴不定的情绪?
“刚才你妈妈口那个外国男人是谁?”
路上吃醋抓狂到了极点的他,到底还是忍不住质问。
奚盼愣了下才反应过来,“和你有关系吗?我们已经分手了,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?”
他喉结滚动,掐住她的腰肢,薄唇吐出压抑着怒火的几字:
“你单方面提的分手,经过我同意了吗?”
腰间传来禁锢的疼痛感,奚盼吃痛地皱眉,拳头捶在在男人肩头,声音发颤:“放开,你弄疼我了……”
顾远彻看到她发红的眼眶,怔了下,微松开手就被把推开。
奚盼压抑着眼眶的沸腾,字句清楚地告诉他:
“麻烦你搞清楚,是我甩的你,这需要经过你同意吗?”
她说完,甩门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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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家门,奚盼脱掉鞋,光脚踩在冰冷的地面,慢慢走去厨房。
保温壶里没有水,她拿起烧水壶,装了水放上去烧。她手撑在桌子两侧,低头看着水蒸气渐渐腾升,直到视野渐渐模糊。
她仰头眨了眨眼睛,将多余的情绪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