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行了。
期间她的药都是濯束与潜策亲手煎熬的,戚星阑生怕有什么差错,偶尔不忙的时候还会亲自煎了药送过来,只不过凤攸宁不太愿意见他罢了。
也不是不想见,只是见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干脆也就不见了。
两人这样尴尬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今日,已有半月之久。
戚月盈走后不久,太子殿下便端了药来,本以为她不会见自己,直接是将药送至了外殿,又嘱咐了香桂几句便准备回去。
谁知今日凤攸宁有事要问他,便趁着香桂出去拿药的时候自己偷偷下了床。
戚星阑抬眼便见凤攸宁披着件单薄的衣裳走了出来,眉头一皱忙过去将人搂住。
“你怎的下床了?御医吩咐过,这一个月内都不得轻易动弹的。”他说着便将人拦腰抱起给送回到了屋里。
香桂是个谨小慎微的,这会儿生怕两位主子责罚自己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颤颤巍巍的将药送进了内殿。
“香桂,你将药放那儿,先下去吧。”凤攸宁吩咐了这么一句,忍不住咳了两声。
戚星阑一边抚着她的脊背,一遍朝着香桂招了招手,让她把药拿过来再下去。
香桂退下后,戚星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