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回了定晨殿回禀。
书房里,戚星阑正同凌崖先生商量着什么。
今日一早潜策便被派去断虚山请人,谁知半路便遇上了凌崖,故而凌崖先生一早便进了宫,这会儿正同太子殿下商量着有关衍国那位疯子君王的事。
“殿下,东西已给娘娘送去了。”濯束如是禀报。
戚星阑抬眼瞧他,本想问问凤攸宁现下如何,却又觉着此话多余,便也没再问什么,将他屏退了。
一时间,书房里只剩了师徒二人。
凌崖与戚星阑师徒数载,自然也是看得出来他现下所担心之事,“殿下不必忧心,娘娘心思聪敏,是执掌过大权之人,自是不会让自己沉于悲伤过久的。”
“师父……我只是,愧对于她。”太子的眉尖微蹙,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愧疚。
“可你也尽力了。”凌崖叹了一声,目光掠过地上放着的那盆血水和已被换下来的染了血的绷带。
他拿出两瓶伤药放置桌上推过去,“你背上的伤口若是再深半寸便要穿破心脏了,她可知此事?”
戚星阑不知为何竟是勾起了唇角。
他摇了摇头,目光落在那两个灰褐色的药瓶子上,不由得想起从前她送的那瓶金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