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娘饶命!”
难不成她走后两个丫头被……
凤攸宁没敢想下去,匆忙下了床,顾不得下半身的痛感,便要出门去。
香桂,忙来拦她,“娘娘不可啊!娘娘方才小产,御医吩咐过不可下地走动,娘娘——”
她话还不曾说完,便听得殿外有人通报:“禀太子妃娘娘,濯束侍卫在殿外求见。”
凤攸宁脚下的步子一停,垂眸瞧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香桂,终是叹了口气,“替本宫更衣。”
“啊?”转机来得太快,小丫头还没反应过来,抬眼便见凤攸宁冷漠的眼神,这才慌忙站起来去拿了外衫给主子穿上。
濯束进殿的时候,凤攸宁正半坐着倚在床栏上,隔着一层纱帐,他看不清她的脸色。
“属下给太子妃问安。”他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,目光轻轻瞥过身旁站着的香桂,尽力按捺下心中的苦涩。
凤攸宁方才经历过悲痛,这会儿见他手中端了什么东西,自是无心去说些旁的,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可是殿下让你送了什么来?”
“是,”濯束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香桂,由她承给凤攸宁查看,“殿下想说的话都在信里了。”
香桂颤巍巍地将托盘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