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等了许久的戚月盈,方才瞧见濯束送了御医出去,便听得身后有人唤了一声:“皇长姐。”
她慌忙起身,“六弟,宁儿如何了?”
“无甚大事,长姐不必担心。”戚星阑如是说着,眉眼间尽是疲态,“只是今日宁儿怕是不能陪长姐说话了。”
戚月盈的心放下一半,却还是稳当不下来。
“我听晴微说是魇着了,现下可醒了?”
“还不曾。”他摇头,朝着外面望了一眼,见天色甚早不由问她:“长姐今日来得这般早。可是有什么事?”
提及此事戚月盈便忍不住叹了一声,“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,我心中总是怕宁儿忧思过度。你也应当知晓她向来心思重,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,成熟懂事得让人心疼。我想着你这几日替父皇打理着朝中事务,她难免一个人孤单,我早些来多陪陪她,也是好的。”
戚星阑的眉心微动,“长姐思虑周到,星阑谢过长姐。”
“没甚好谢的。”戚月盈的性子向来受不得这样的客套话,忙摆摆手,“既然宁儿无事,我便也不多留了,改日再来看她罢。”
“好,长姐慢走。”
她答应着便要走,可迈出的步子还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