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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曾言是师父的故友,又身中蛊毒……”戚星阑沉吟了片刻,目光复又落在了身旁那人的身上,“他可曾伤着你?”
凤攸宁摇头,伸手去拉他的手以示安慰,“不曾。”
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明明不曾像今日这般暴戾,实在像是换了个人……”
戚星阑心中有了些许思量,只是凤攸宁如今怀着孩子已是身心俱疲,不宜再多为这些事情忧心。
他便也没同她讲,只柔声安慰:“你且安心养胎,在宫中他还不敢放肆,我多派些人近身保护。”
知他是忧心自己,凤攸宁不曾拒绝。若是这般能让戚星阑安心,也未尝不是件好事。
只是她还是不敢确认今日在严熠手上看到的那枚扳指。
她已许久不曾做那个梦了,本以为戚星阑安全从南境回来此事便已结束,可那枚扳指终究是将她的一颗心又给吊了起来。
屋内的气氛正凝重得让人难受,便听得外面传来潜策的通报。
“殿下,娘娘,承御宫送了帖子来。”
戚星阑捏了捏眉心,“进来。”
潜策进了内殿,将帖子奉上,“来人是徐公公手下的小安子,说是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