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便将床帐拉上,兀自换了新的内衫和亵裤。
只是瞧着方才绮烟的模样,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异样之感。
绮烟平日里向来是个谨小慎微的, 这几日凤攸宁的月事迟迟不曾来,她非但没有问,反而是方才说出了那样的话,总让人觉着哪里不对劲。
可绮烟毕竟是母后给她的人,总归不会害她。
凤攸宁没再多想,见晴微这会儿端了水盆进来,这才起身下床梳洗。
简单的盥漱过后,晴微替主子绾髻,绮烟则是端着水盆和凤攸宁换下来的衣裳出了内殿。
她偏头瞧了一眼绮烟的背影,“近日绮烟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”
晴微被她冷不丁这么一问,有点发懵,“不对劲的地方……倒是那日我去寻信鸽之时,见她从那边回来,一副匆忙慌张的模样。”
匆忙慌张?
凤攸宁沉了沉脸色,“那她可曾询问过你有关我的事?”
小丫头细细思量了一番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:“对了,公主这次月事来得晚了许久,绮烟一直替您忧心着,那日还问我呢!”
听她这般说,凤攸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。
方才绮烟同她将都快将此事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