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有何吩咐。”
凤攸宁抬眼瞧见是她,心中便已有了数。
“外面只有你一个?”
香桂如实答道:“回娘娘,应当是奴与玉槐两个,她方才不舒服,去方便了。”
“可瞧见她朝哪个方向去了?”凤攸宁懒懒的支着下巴问她。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香桂两只手的的手指头紧紧拧在一起,分明就是心虚。
她瞧得清楚,便也没再问,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“她朝着外面去了,现下应当已经出了正沅殿的大门。”
香桂一听这话,竟是与她当才看到的一般无二,赶忙跪下叩头,“娘娘明鉴,奴什么都不知道,玉槐、玉槐她真的只是说要去方便!奴也不知为何她……”
凤攸宁勾了勾唇角,叫她起身,“你去替我叫了晴微和绮烟来罢,然后去吃饭,别饿着。”
转机来得太快,香桂一时没反应过来,愣了好一会儿才匆忙起身朝着主子道了谢,下去寻晴微和绮烟她们两个了。
凤攸宁倚在榻上,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太阳穴。
自从进了东宫,还没有一件让她省心的事,走了个秀春歇会儿又来了个玉槐。
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