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星阑扶起来还不算太费劲。
若是没练过这几年,怕是仅仅一个体质极寒便能在冬日里要了她的命。
这般想着,她已然将人安置在了床上。
接下来便是更衣了。
凤攸宁直接俯下身去准备脱他的衣服,可这手放在哪儿都好像不那么对劲,于是她给自己的手摆了各种位置和姿势,最终还是决定先从解腰带开始。
“戚星阑,日后你若是再喝这么多,我便不管你了!”她狠狠咬牙,好不容易将腰带解了下来。
一个大男人,腰的粗细竟是同一个女子差不多……她忍不住瘪嘴,只觉得自己酒劲也有些上头了。
揉了揉胀胀的太阳穴,“这是什么酒啊……下次可不能喝了。”她说着又摇了摇头,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。
腰带解了,接下来一件一件的脱便是容易多了。
凤攸宁这么想着,手便又朝着戚星阑的衣领而去。
只是手还没碰到衣服,却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。
那一瞬间,她的酒便清醒了一半,“殿下,更衣休息了。”她柔声安慰着,又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。
可戚星阑却抓得越来越紧,她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,“殿、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