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绮烟答应着随那御医一同走了,屋里只剩了凤攸宁与晴微。
自从秀春的事发生后,她便不喜用东宫的人,保不齐哪个是谁派来的棋子,哪个又是谁的眼线,总归是待得不自在。
这会儿屋里清静了,又只剩了个与她最交心的,凤攸宁的心里才舒坦了些。
只是晴微看她这副样子实在是揪心,忍不住问道:“公主,你昨晚是不是与太子殿下闹得不愉快了,怎得忽然就病了。”
“老毛病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养几天便好了。”凤攸宁笑了笑,又觉得喉咙发痒,咳了两声。
晴微忙上前去替她抚了抚后背,“公主,奴也不懂什么大道理,但也听过一句俗语:一日夫妻百日恩。若不是殿下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,公主还是莫要往心里去的好,毕竟身子是自己的。况且太子殿下平日里待您也还是不错,奴们都看在眼里呢。”
凤攸宁没吱声。
她心中何尝不懂这些道理,偏她就是气不过,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糟糕感觉,她哪里受过。堂堂一国长公主,被人诓骗了这么许久,她又怎能不气。
思及此,她又低声问晴微,“那边可传来什么消息了没有?”
“还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