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这走的可真够快的……”
宫宴一直进行到了深夜,眼看着便要到子时,凤攸宁已是困得睁不开眼,可身旁坐着那人却是一杯又一杯的酒接连下肚,此刻面上已有红晕了。
“殿下,少喝些吧。”她抬手拦住了戚星阑又要去倒酒的手。
那人眼神中已有了些许迷离之色,此刻扭过头来定定地着她。
气氛像是停在了那一刻,凤攸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悻悻松了手,没再说话。
只是不料戚星阑忽然扯住了她的手腕,惹得她手腕的皮肤上一阵滚烫的触感。
“殿下?”
“呵,”他忽的放了手,眸光冷冽的看向桌上已空空如也的酒杯,“亏我还以为你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他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,听得凤攸宁有点懵,“什么不一样?”
“罢了,回宫吧。”戚星阑摆摆手,兀自站起身来朝着饮得正欢的皇帝躬了躬身,“父皇,儿臣身有不适便先回去了。”
话音未落,他也不等戚晟是否同意,转身就朝着大殿门口走去。
眼瞧着皇帝脸色黑了,凤攸宁赶忙起身替他赔罪,“陛下恕罪,殿下是酒饮得多了些,方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