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?”
绮烟从前是跟着太后的,太后临入寺庙前将她送到了凤攸宁身边伺候,故而眼光当是最毒辣,也是下手最恨的。
凤攸宁看她一眼,笑着摇头,“相比于她说的话是真是假,我更好奇,她为何要说这样漏洞百出的话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站在一旁的晴微撇着嘴拱了拱鼻子,“公主,你们是怎么知道她在说谎的?”
“绮烟,去把我那盒核桃酥拿来。”凤攸宁摆手。
“是。”绮烟领命而去。
只剩晴微一脸懵站在原地问:“哎?怎么又吃核桃酥?”
*
“殿下,长公主已经搬进东宫了。”潜策把那厚厚的一摞奏折往桌案上一放,又去研墨。
戚星阑右眼的眼皮不适时地抽了一下,没说话。
刚往炉里加完炭火的濯束凑到潜策身边,小声问道:“那你有没有被长公主殿下看到啊?”
“殿下?”戚星阑周身的气压忽的低了,“她算你哪门子的殿下?”
主子一生气,濯束立马委屈,“那、那人家还没过门呢,我总不能称呼太子妃娘娘吧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戚星阑简直要被他气死,“好你个濯束,那个女人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