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刀而已呢。”
“是,这群愚昧的旁系——”
“不过也好,”塞恩轻笑着,抿了一口酒液,“就让神国再热闹一些,真想知道,那个罪人还可以撑多久……”
罪人?侍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但最终想到了窃取神国的那个人,
装饰堂皇的会客厅沉寂下来,奢华的水晶吊灯隐隐透着彩虹的颜色。
“母亲呢?”塞恩顿住了举起酒杯的手。
“啊,那位大人……”
酒杯被放下来,酒液在杯中摇曳,青年随手抓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便大步走了出去。
中间界正值傍晚。
塞恩轻轻推开厚重的房门,迎面便是无边的黯淡,那个熟悉的背影就在床前,她长长的黑发垂落下来,整齐地在床上铺开,宛如一尊雕塑。
“母亲。”
青年踏过柔软的地毯,在女人的膝前半跪下去。
“您没有好好吃饭吗?这样可不行呢。”他温柔而耐心地笑着。
“塞恩……?”
“嗯,是我。”
中间界的暮色落在女人的脸上,她还是那样年轻,双眼却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。
“很快、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