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落座,她们手中端着香槟,不喝,偶尔摇一摇,有个靓丽极了的女孩凑上来和我搭话:“你叫什么?”
我抬眼,回她一个笑:“老祖还没给我赐名。”
她被什么滞住了似的,一秒后反应过来,面色变得非常难看,另一个女孩骂了句“狐媚子”。
我的笑又大了几分,她们想干什么呢,左右不过想欺负我,言语上行动上,像动物世界里,刚融入集体的外来者,排外是一定的。
“你还笑!”那个骂我的女孩瞪大眼,一杯酒眼看着就要泼到我脸上,一个男孩站出来制止了她。
“周一,你干嘛?”
被叫做周一的男孩夺下酒杯,低声说:“这好歹是叁堂哥的妹妹,收敛点。”
提到兄长几个女孩面色难看,却有人不服:“周一你和叁堂哥关系好,就更不能护着她,她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周一喝停她,拉着我走开。
我还笑着,几个女孩看我的脸色更加乌云密布,这下好了,我成众矢之的了,我看着这个男孩高高的单薄的身体,忽然与一个人重迭。
已经走到露台,我猛地抽回手。
周一也不尴尬,回头抱歉地说:“你没事吧,几个姑娘不太懂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