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。
他手上用力,又凑近了几分:“嗯?小骗人,你明明偷搽了我最爱的香水,不然我怎么这么喜欢你,你是故意想讨我的欢心。”
这个兄长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,我没有解释的余地,唯有看着他,不说话。
他伸出手指顺着我的脸颊,绕到我的左眼,一圈一圈在眼皮上画圈,面色似沉迷:“你真的很美。”
说完,兄长松开我,站远了些,重新笑起来:“眠眠,晚安。”
我如何晚安,我当晚检查了无数遍门锁窗户,紧紧裹着被子,分辨着暗夜里每一个动静,直到曦光初现,外面开始有了车声人声,才敢睡去。
天不如人愿,我本以为今天可以像之前一样睡懒觉,没成想,没过多久就被人敲响房门,是兄长。
一夜过去,他更精神抖擞,相较于他,我像一朵蔫儿了的菜花。
只是,平日穿惯了西装的宽肩窄腰的肉体,当下套着一副印着广告词的围裙,手里还抓着一把锅铲,眉眼间全是邀功之色。
“眠眠,快下来吃早饭。”
对于兄长的阴晴不定,我已经习惯,洗漱完,乖乖坐在了桌前,眼睁睁瞧着他端上来一碗隐约可以称之为面汤的浆糊,没看错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