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反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?
禁药之所以现在还能生产,应该是当时换血的时候,有他们的人混进去了。
在利益的驱使下,连傅正青这种受害者都会屈从,遑论他们。
这是多大一笔财富啊。
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为了金钱权利,这些人能把人性弃之不顾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。
他做好了跟沈开云鱼死网破的打算,但现在他有傅清疏了,姐姐刚生了小外甥,他还有一个外公,一个都舍不得。
不能冲动,必须从长计议,小心行事。
他的命不值钱,但傅清疏的值钱,比天上唯一的太阳还要珍贵。
“隽意。”
傅清疏拎着半袋樱桃,在玄关扶着墙换鞋。
门没锁,还有隐隐约约的电视声音,以为他在家便喊了一声。
没人回答。
“沈……”傅清疏一愣,将名字部分硬生生咽了回去,很快反应过来,改口道:“康罗先生。”
康罗毕恭毕敬地弯腰,“傅教授。”
傅清疏问:“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
康罗说:“下午刚到。”
傅清疏往里走,果然看见老铂西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