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笙在二楼的房间里,准备洗澡。
萧笙其实在之前客栈里洗过澡了,和厉鬼晏九河成婚前沐浴更衣。城里也有比较洋气的旅舍,但钱萧笙拿到的不多,又花了一部分置办冥婚的物什,最后将钱都花在那间豪华上房上。
好在厉鬼并不在意这些,重新认真办一场虽没什么实质影响,但他是高兴的。一种是为保命怎么看都像随便召唤的,和他们一同买物件,仪式感十足的婚礼终究是不同的。
厉鬼他很高兴,也很不高兴。也没有谁在婚礼过后不久突然冒出个老丈人搅局还高兴得起来的。何况他本能地觉得这老丈人含的心思并不是那么单纯。
晏九河跟着萧笙到了浴室,待萧笙一关上门,他便将他的新婚妻子按在被浴缸中雾气模糊了的玻璃镜上,那镜边镶着金丝花边,萧笙的手心因后背突然的重量压在了那花边上面,有些硌手。
厉鬼细细咬着萧笙耳朵,发泄着他的不满。成了鬼就是这样,有什么样的情绪都会发泄出来,情绪越强烈,发泄的方式也就越可怕,掩饰不住。
萧笙被那花边硌得有些疼,他皱了皱眉,厉鬼还以为是自己咬重,赶紧松了口,只在那如玉般的耳垂上留下浅浅齿印。
萧笙将镜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