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兀自笑了笑。
水铃泉没被他这突然的一笑吓哭出来。以前萧冽对他笑得越开心,他在床上也就哭得更凶。
这男人看着冷,但某些时候又总是有着永远都消不完的火气。
萧冽朝他抬了抬手,“坐下说。喝点什么?”
刚刚一家人听完水铃泉所说的往事,就一起用了晚餐,饭菜味道恰到好处,但现在萧冽莫名觉得口渴。
水铃泉本就紧张,听他问,便要了一杯果汁,总觉得手里捧着什么杯子尾巴的,就多了那么点安全感似的。
萧冽将倒好的果汁递到水铃泉手中,这些天里只要这只雌兽保持人形,萧冽总是这样。他明明可以将杯子放在水铃泉面前的矮几上,却偏偏要那人自己动手来接,这便也算了,杯子不大不小,他手指放置的位置看似随意,可又每每占据大半杯壁,以至于水铃泉伸手时,总会不小心碰到,然后那人便会红着耳廓对他说一句:“抱……抱歉。”
萧冽以前可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为了这么一丁点事如此心机。
他又笑了笑,对那只狐狸说:“没关系。”
狐狸耳朵更红了,他咬了咬唇,心知肚明。这男人就是在逗他。
这是萧冽的卧室。萧云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