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维被这一口无声的狗粮塞得心梗,更别说那些个总以为萧笙对雷格求而不得的人了,奥维觉得他们要是亲眼见到了怕是得咽死。
萧笙停笔时,已然画好十来幅,他看着画中那人或静或动或笑或闭目小憩的各种模样发了会儿怔。奥维早在他画第二幅的时候就受不了地走了,少了话唠好友在身边,这宽敞的公寓里又开始变得空空荡荡。
萧笙闭了闭眼,没让方方帮忙,自己动手将那些画一张张收好后,他打开了之前奥维气得牙痒痒的那些评论。
以前萧笙只生活在自己那一方小世界中,许多事明明看着有些不对劲也没有细想过。回来之后所有的精力也都花在了如何再去到书里的世界的事情上,竟在奥维那句“关你什么事呢,怎么就逮着你一个欺负”后,才意识到某些事情也许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是呢,他和雷格有口头婚约,是他的错吗?为什么就要针对他,贬低他的同时还要带上他的父母,他又不是罪大恶极的罪人,行事也从不曾嚣张跋扈。
萧笙眼神微微暗了暗,指尖在空气中划着优美的弧线,那虚无的线很快成为实体,淡金色的光线脱离萧笙的指尖,它们先是无目的地转了一圈,等到萧笙口中落出“水桑柔”三个字后便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