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让人很难回答。
对面的领导们左看看右看看,朱院长面露难色。
“陈博士,我们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学校的安排,但也希望你能理解学校的工作……”
“你们这根本就是限制人身自由!”成琤立刻打断了院长的话,“学校没有权力限制我去哪!”
“成琤,你先冷静点,”坐在院长旁边的马舒劝道:“为了你家的事情,几个领导昨晚都没睡好,夜里商量了好几次,也为你争取过,但安保那边不放人走,我们也没办法!”马舒说着,悄悄冲成琤使眼色。
他其实是知道一些内情的。昨天他和院长打招呼的时候,院长说要请示校长,马舒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。
按道理来说,成琤家里这种特殊的情况是能够行个方便的。
所以真的拦住成琤不让他走的人,只能是安保队的人。
成琤顺着马舒的目光看过去,只见站在学校领导身后那几个身着黑色制服的青年面色都极为不善。
成琤知道学校里的安保人员和他们这些研究人员是两个系统,说得好听是保障研究人员的人身安全,谁又知道是不是暗中监视?平时他们已经被管控得够严了,现在又算什么?
他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