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了别人,他便住了嘴,等到了一楼,众人都出了去,成琤迈着大步错开他往外走。
马舒一时没跟上他,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。
初夏的清晨已经有些热了,梧桐树叶的嫩叶还是新绿。在这个年代里,选择走路开启新的一天生活的人并不多。路上三三两两的学生都是一对一对有说有笑的。
人流基本都往食堂方向汇聚,成琤低头快步,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实验楼。
三十年前修造的生物实验大楼已经略显破旧,许多功能性的设施都是后来加的。停车坪尽数修建在楼顶,分了好几层,密密麻麻的人群通过楼顶的电梯到达各自要去的目的地。
地下车库则在十年前就封了门。老旧的汽车围着大楼停了两圈,只留下一个车道供不多的小车通行。
成琤工作的实验室就在三楼,即使楼道走不了多远,但所有人还是选择电梯。
楼内清凉干净,大理石的光滑地面已经泛灰,等成琤到实验室的时候,明亮洁白干净的实验室里已经有几个同事在了,他一如既往地假装没看见,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坐到了自己试验台前。
他的导师马舒负责的再生药剂课题前段时间有了进展,这几天正是忙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