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本该是他坐收其成的时候,可现在不但没见到半毛钱的利益,还欠了社团一大笔钱,要知道,他来中国以后的金元外交可足足花了几笔巨款,那些用来笼络人心的钱,不是他能负担得起的。
这时访客到了。
来人是个长相有几分俊朗的青年,他穿了一件风衣,潇洒飘遥地上了二楼。
一个小弟挡住了他,示意要搜身。
青年摊开手,敞开了风衣扣子,微笑着表示坦荡地接受。
小弟把手伸进他风衣里上口袋刚摸了一把,然后就被惊呆了。
那里随随便便地插着一把硕大的左轮手枪。
接着小弟在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大塑料袋的特殊型号的子弹,小弟烫手似的把这两样东西交给身后的人,又在青年腰后拔出一支短柄手斧。
青年转了个身,笑呵呵地对小弟道:“没了。”
小弟铁青着脸,硬是把他从上到下都捏了一遍,连裤脚都没放过。他在这个岗位干了多年,从没见过如此耿直不做作的人——以前老大们会面搜身就像是例行公事,绝不会有人真带着家伙来开会,这家伙算是一股清流,小弟虽然明知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光荣职业,可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:看你就不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