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儿是消了, 这会儿又轮到舒灿夏闷闷不乐了。
今日萧菱菱被吓到了,舒灿夏不忍心放她一个人在家。上楼后,她将秦迹赶去了隔壁睡,然后捧着被子敲开了萧菱菱的房门。
房间里能开的灯全开着,窗帘紧闭,电视机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回放。
萧菱菱屈膝坐在床头,双臂抱着膝盖。看见舒灿夏进来后,她往床的一侧挪了挪,空出位置给她。
“我就觉得我们家夏夏和别的人都不一样,不会见色忘义。”
舒灿夏在床上躺平,叹了口气道:“那你还是高估我了,是因为某个人把我得罪了。”
“怎么得罪你了?先说好,少儿不宜的我可不听啊。”萧菱菱从饼干盒里挑了半块提子曲奇塞进嘴里,又下床从床底下掏了一听啤酒出来。
“他说要断更!”舒灿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膀上,“你说是不是很过分?”
萧菱菱深以为然,给她出主意,“那你就饿着他。”
“有赵哥在,他饿不着。”
再者说了,舒灿夏也舍不得他饿着。秦迹腿还没恢复利索呢,正是要加强营养的时候,她恨不得一天三顿逼着他喝大骨头汤,哪儿能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