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披着睡袍,胸前v形交叉领露出大片光景。
秦迹看了一眼便偏开头,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白天她那左一声又一声的哥哥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秦迹靠在房间里一个五斗柜旁边,看着她将睡袍撩到大腿,专心地抹着身体乳。
“老公,开心了吧?”舒灿夏抹完一条腿又换另一条。
她那两条腿本来就白,身体乳擦完更像是抛了光似的发亮。
秦迹心中沉了沉,待她准备拿睡衣进浴室更换的时候摁住了舒灿夏的手。
“下午的戏谁添的?”他问的是那场拥抱的戏份。
提到这个舒灿夏便心虚了,小声道:“就……我们一起商量着,觉得这块儿应该加。”
秦迹低头,咬住她的耳垂。
舒灿夏耳垂很厚,是老人家说的那种有福气的耳垂。
“干嘛呀,痒……”她软软糯糯地撒娇,问道:“你不会又吃醋了吧?”
秦迹没回答,放开她的耳垂,转而去吻她的脖子。
蜻蜓点水一样亲一下就离开,反复几次,舒灿夏想挣脱,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又跑不得。
“叫我什么?”
秦迹再一次发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