谤罪,那我就直接报警了。”
舒念卿一听,眼泪在眼眶里头打转,涨红了脸,“我说得没错,你凭什么说我造谣!”
舒灿夏早就知道她那个性格经不起诈,一吓唬什么都招了。
还没等她说话,旁边的舒鸿才重重地将手机拍在茶几上,显然是动了怒,“念卿,你太过分了。”
在舒灿夏的记忆中,舒鸿才从未这么对舒念卿说过话,吓得后者眼泪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我记得朱阿姨跟我爸再婚,我爸也给了一比不小的数目你外公,按你这个逻辑,这也是卖女儿了?”
舒灿夏轻飘飘地一句话,戳中了朱珂的痛点。
“舒鸿才,你女儿怎么跟我说话呢?”
朱珂做了十年的舒夫人,外人奉承着奉承着,养得原先胆小怕事的朱珂也多了几分底气。
舒鸿才没看她,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出神,“夏夏,这件事情会闹大吗?”
他做生意这么些年,看多了浮浮沉沉,自然也知道这种舆论丑闻对于一个公司的打击。
前有大企业一夕之间市值蒸发几百亿,更何况他舒家本来根基就不深,这几个月仰仗秦家的帮忙才慢慢好转,经不起再一次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