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,气死你。”
舒灿夏还要说什么,被秦迹拽了拽胳膊。
“干嘛?”
“有狗仔。”
舒灿夏一个激灵,立刻从包里掏出了两个口罩塞给秦迹一个,“快快快,走。”
该拍的照片都拍了,这会儿再戴口罩不过是聊胜于无。
两个人一路到了地下车库,似乎也没再看见人跟着,不由得让秦迹怀疑方才那个人会不会不是狗仔。
难道是一个摄影爱好者?觉得舒灿夏好看就拍两张?
秦迹不放心,给齐朝打了个电话后又转而拨通段生和的电话。
“喂?”
段生和气喘吁吁地,压低声音,“有事儿就说。”
“哪儿呢?”秦迹听那头声音奇怪,又是电锯又是搬东西,像是在工地。
“剧院搭景,做苦力。”
“我刚才跟夏夏上街,看见一个举着摄像机的人。”
段生和沉默了几秒,像是在压抑内心的怒火,“祖宗,全国人民都知道你秦亦是舒灿夏的老公,多少狗仔憋着要拍你的照片?没几天就发布会,您在这个档口拉着你们家小祖宗上街,把话题往别人手里送?”
秦亦三次元露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