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坐在地上,她回过头看见一身西装革履的段生和,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打招呼:“段,段总……”
还没等她爬起来,门开了。
秦迹推门看见舒灿夏坐在地上,段生和离她三米远,双手插兜,似乎在表示这跟他无关。
一看见秦迹,舒灿夏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插着腰瞪着他,“你疯啦?”
秦迹被她凶得往后缩了一步,拉她进门,“进来再说。”
两分钟以后,客厅里并排坐着三个男人,舒灿夏一边用卸妆湿巾擦眼妆,一边叹气。
她也不想当着外人卸妆,只是拍定妆照的妆太浓了,跟墙皮一样扒在脸上,实在难受。
赵文曜被二位老板夹在中间,憋不住了先向舒灿夏解释:“嫂子,其实也不怪老板……”
“我手机放茶几上去了个厕所,老板可能手机拿错了,就上错了号。”
舒灿夏刚撕下一条假睫毛,听见他这个说法恨不得把睫毛粘他脸上去,没好气地问道:“你觉得我信吗?”
赵文曜用的是一个硅胶全包四角加厚防摔的手机壳,秦迹则习惯让手机裸奔,这两个人的手机放一块儿,就算是瞎子也不会拿错的。
舒灿夏又看向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