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那儿晃悠,还是不去为妙。
外卖延误了许久,两个人饥肠辘辘,一直到八点才吃上饭。
两个小时后,舒灿夏磨磨蹭蹭地在卫生间抹身体乳,她昨日打电话问过商家,说床垫最早也得一周能到,幸好她后天便要出差,也就剩两个晚上与秦迹同床。
在第三次深呼吸后,舒灿夏打开了浴室门。
秦迹正靠在床头看书,见她出来合上书摘了眼镜,“关灯。”
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,幽幽地泛着暖光。
舒灿夏平躺在床上,抬手一按,房间里陷入黑暗。
夜晚,人的听力变得愈发好。她此刻能听见空调外机的声音,树上的蝉叫,还有耳边秦迹浅浅的呼吸声。
秦迹睡觉很老实,一觉到天亮几乎姿势都不变,呼吸声也不重。
昨天舒灿夏累极,上床倒头边睡着了不觉得什么,今天翻来覆去十多分钟还意识清明,听着秦迹的呼吸愈发觉得脸红起来。
“睡不着?”秦迹翻身对着她的后背,握着空调被拽了拽她,“再缩就掉下去了。”
舒灿夏窝在最边上,二人中间足足隔了一米远。
“没事……”她将头埋在被子里,声音闷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