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啊。”舒灿夏连忙上去帮他拿东西,“我是问你不回家来这儿干嘛?也不对,这也是你家……”
“先上去吧。”秦迹有些乏,从午饭完到现在又没吃东西,饿得很。
“好,你腿没事儿吧,还能走吗?”
舒灿夏打开单元门,拖着他的箱子往里走,回头看见他抱着把粉玫瑰不放,“这花……”
“哦,参加活动的时候送的。”秦迹伸手捻去掉落的花瓣儿,“挺好看的,就带回来了。”
舒灿夏皱着眉,“从q市带回来?”
“嗯。”
她撇撇嘴没说话,心想着有钱人怎么也这么抠,抱着束花坐两个小时的高铁。
“你在下面等多久了,赵哥也没陪着你?”从前赵文曜就跟连体婴似的跟着秦迹,今日居然破天荒地不在。
“他回家看父母了,家里空调出了点毛病,物业说这些天空调维修正是旺季,还要再等两天。”秦迹一个写书的瞎话自然是张嘴就来,并且面色如常,让人挑不出任何破绽。
舒灿夏应了一声,进门后将他扶到沙发上坐好,从冰箱里丢了瓶水给他就进了客房给他收拾。
“秦迹,次卧的床垫和被子放哪儿了?”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