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真的没有半点男女之情,我与同门师兄弟,向来都是男儿之间的情谊。你方才真是太过了,你不该胡乱猜疑,误会我与大师兄的关系!”
鱼初月怪异地看了她一眼:“我干嘛要误会?”
秋然无心地说道:“虽说我们单独在我的碧兰坞待了许久,但我与大师兄只是比剑而已——日子久了你便会晓得,我和你们不一样,哪怕真和大师兄躺在一张床榻上,也不过是饮酒谈心罢了!你休要误会。”
“这能有什么误会,他又不喜欢你这样的咯。”鱼初月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他不会和你睡的,你不要张嘴就瞎占人家便宜。”
“你!”秋然顿时被打乱了节奏,“你方才不是还大叫大嚷,误会大师兄和别的女人……”
鱼初月好笑地看着她:“你又不像女人。”
秋然难以置信地睁了睁眼,一口气噎在了喉咙里。
她强笑起来:“哈!这说的什么话,大师兄,你也不管管!”
她望向崔败。
却见崔败似笑非笑偏着头,全部视线都落在鱼初月的身上,目光颇有些包容。
便是鱼初月认为的那一种,对傻儿子的宽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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