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民宿的路上,一辆越野车开进了水库中。
车被打捞上来时,没有人,我认出是母亲的车,已经哭不出来眼泪。
我无法怪母亲,为什么让我们所有人这么担心。
她身不由己。
如果能活,她比任何人都想活。她靠药物,和我父亲的爱走到今天,是很棒的表现,可是那种病魔随时会吞没她。
她发病了,在得知父亲空难后。
我们打捞了河里,无果后,又抽干水库。
没有人。
她不在。
她可能活着。
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所有人都在找她,中间隔了一天,到了第三天,依然没有消息。
就在这时,我父亲回来了。
完好无损。
但又是损的。
他知道我母亲失踪的消息后,在国外就崩溃了,事实上从他脱险后,返回到基地就让基地打电话回国,告诉他妻子,他完好无损。
但那通电话回来,我母亲已经失踪了两天。
这大概是我父亲人生中最为灰暗的时刻。
找不到即是希望,希望中又带明显绝望,没有结局,或者是迟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