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脖子也留下豆沙红的深草莓印,总之,把他虐待到,哑着嗓子求饶。
她心头的施暴因子才猛地降落,然后看着他唇上的伤痕,又莫名其妙哭起来。
“我爱你,我不想伤害你。”她哭着抱歉。
林斯义下巴蹭她头顶,“怎么办,这种伤害,还想再来一百次。”
温尔又哭又笑,“你真的疯了,林斯义!”
他就问她:“我疯了你会离开我吗?”
“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。”
他点点头。
“我想做了。”
每次一发病就想和他合二为一。
她的老习惯。
他已然适应,猛地将她拦腰抱起,问,“回去?还是这里?”
这里显然不行。
晨间的山路人烟稀少,但野战远远达不到她所需的安全感。
温尔笑了,带着泪,“回家吧。”然后又气,“你不脚崴了吗!”
林斯义抱着她在手中掂了掂,掂地她害怕乱叫,然后恶劣的在她耳边说,“到床上也这样叫。”
她就猛地闭嘴,收了声儿。
回到家中。
太阳越来越高,人们都起来了